Lara五歲要上小學了。澳洲小學新生的傳統,就是第一天由爸媽送進教室。平時不輕易請假的爸爸,得知後卻決定向公司告假兩小時,親自帶孩子進教室。也許孩子不會記得,但那股感動卻會永留在父母心中。

Lara五歲要上小學了。澳洲小學新生的傳統,就是第一天由爸媽送進教室。平時不輕易請假的爸爸,得知後卻決定向公司告假兩小時,親自帶孩子進教室。也許孩子不會記得,但那股感動卻會永留在父母心中。
許多時候,儘管我們清楚做個快樂的母親很重要,但難免心中又會設下高標準,希望自己能夠達到;於是我們苦撐著,讓自己設法每日去完成母親「應該做」的事,而非母親「想做」的事。
曾有段時間,我就像跟著母鴨的小鴨,老是跟在爸爸身邊。然而不知何時起,我們中間出現了一道裂口。那裂口越裂越大,後來演變成了一段五千公里的距離。
他曾罵我喝太多洋墨水,書讀到背上;我則恨他是個仇女的大男人,再也不想見他。
幾週前,我參加了Lara明年小學預備班的家長座談會。「能讓你的孩子保持雙語是種幸運。」停頓了三秒後,副校長幽幽補充,「我母親講三語(歐洲地區),我現在卻只會英語。我多希望她當時能教我其它語言。」
「怎麼能有人在生下五個孩子後便拍拍屁股離去?然後在我哥哥十六歲的喪禮上缺席?最後事不關己地重組了一個家庭,再生了兩個孩子?現在更享受現成的『含飴弄孫』?」他咬牙切齒,目光銳利地盯著空氣。
當我將孩子們換到新的幼兒園,我問老師哪裡可以看孩子當日的生活記錄?
老師語重心長地告訴我:「我們寧願把這些花俏編排的時間省下來,花在陪伴與觀察孩子上。但如果父母真的想看當日的活動,我也很樂意讓妳從平板上看照片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