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晚,早早上床,卻久久翻覆未眠的老丹突然轉身問我:「如果我明天突然辭職了,會不會很可笑?」昏暗的床頭燈正照著他眼裡幽幽閃爍的憂傷。

一些關於這個男人& 我們婚姻間的絮語
隔晚,早早上床,卻久久翻覆未眠的老丹突然轉身問我:「如果我明天突然辭職了,會不會很可笑?」昏暗的床頭燈正照著他眼裡幽幽閃爍的憂傷。
老丹在家的這段時間,我們已然被彼此的地雷炸得體無完膚。但我想啊:婚姻,不就是在試探與躲避地雷之中存活嗎?
上週日我過了個自認最難受的母親節,老丹比寒冬還嚴峻的臉龐及口吻,讓我在周一晚間爆發,攤牌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。
「我只是受不了這些日子的累積,妳不斷的叨念,好像我什麼都做不好……我只是想要幫忙,但似乎做什麼都不對,都被妳嫌。」這句話自老丹嘴裡哀傷吐出,我像被尖銳的嬰兒啼哭聲自夢中驚醒,深深倒抽一口氣。原來,原來我還踩在父母以往欠佳的感情影子上。